小學五年級時,因老師一句“誘惑”的話,林延軍與寫作結下了不解之緣。雖在大學和工作期間,停筆了12年,但他從未間斷與文字打交道。他從中學的文學社社長,到大學從事新聞寫作、創建記者團,再到后來加入區、市、省作協,他的身份在變,但對寫作的初衷和熱情卻從未改變。
五年級從作文興趣小組起步
2018年教師節,林延軍給小學班主任勞福連發了一條短信: “老師,教師節快樂。感謝5年級在選擇書法和作文興趣小組時,您執意要我去作文興趣小組。”
林延軍在小學期間,便加入了學校的作文興趣小組,當時的指導老師吳新龍拋出了誘惑:“如果誰的作文寫得好,我還可以推薦他的作文到報紙上發表!”
對于當時閱讀量極少、信息閉塞的農村學生而言,大多沒有投稿的概念。或許是虛榮心的驅使,林延軍拿來了20X20字格的原稿紙,一張張寫、一張張改,寫完一本又一本,好在同學面前“威風一次”。一年多過去了,1998年6月28日,林延軍的處女作《我真后悔》首次發表在了家鄉報刊《湛江聲屏報》上。看著自己的作品從手寫體變成鉛字,散發著濃濃的墨香,林延軍從心底意識到,自己已經喜歡上了寫作。
但是高中時期的林延軍學習成績不太理想。當時一位數學老師勸他:“高中學業緊張,就不要花太多時間在文學上,等到大學有更大的舞臺讓你展示。”老師的這一席話,如同警鐘,字句敲響他的內心。
就這樣,從初中到高中,再從大學到工作,因為提升學歷、為生活打拼的緣故,林延軍在文學創作上“脫軌”了12年。
3年奔波求學,他從未停止追夢
雖然與文學創作“脫軌”了12年,但林延軍從未停止過與文字打交道,甚至在大學期間還因為一篇論文,林延軍陰差陽錯地轉向了新聞寫作。2000年,林延軍進入了廣州大學華軟軟件學院理工科類專業就讀,在他大一的時候,在《人類學入門》選修課上,林延軍提交了一篇關于家鄉東嶺儺舞的論文,引起了當時任課老師景燕春的關注,景燕春給該論文打了差1分就滿分的高分。也因這一篇論文,景燕春邀請林延軍擔任她的助理。
此后,林延軍以學生記者的身份,與文字相處。2007年5月,距離畢業還有一個月多,林延軍就以實習生身份入職華軟,留校從事高校宣傳工作,并在老師的建議下組織成立了學生記者團,后來又創辦了校報。如今,華軟學院記者團成立已有14年。
在林延軍看來,新聞和文學,一個是工作,一個夢想。只有當工作安穩下來之后,才有時間去追求自己的文學夢。而在追夢的道路上,他一直沒有停止過。2008年3月,林延軍開始讀中山大學的成人高考,每周需要上4個晚上的課。一周5個工作日有4天他都在華軟與中大之間往返,每天在車上4個小時,這樣的時間持續了3年,林延軍硬生生“跑”出了一個本科學歷。本科畢業后,他還選擇繼續攻讀研究生。“直到2015年6月,我才算正式畢業,完全從校園走向了社會。”林延軍笑道。
從2017年3月重新開始文學創作至今,短短1年多時間,林延軍便加入省作協,而他早已沒有了小學那樣“威風一把”的心態,而是稱自己是一名“新兵”。
當再次提筆寫作的那一刻,林延軍重拾了那份內心的安定和快樂。在他看來,新聞作品是寫給別人的,而文學作品才是寫給自己內心的。
再次走上文學之路后,林延軍立足從化,以從化的村莊為題材,尋找創作靈感,并一連寫了幾篇關于從化古村落、南粵古驛道的文章。令林延軍印象最為深刻的一次采風,是在西和風情小鎮。當時他來到西和村,放眼望去全是五顏六色的花朵,波斯菊、燕尾蝶、玫瑰……令他目不暇接。于是,林延軍便以“從花骨里長出的村莊”為題目,寫出了一篇文章,最后發表在《散文選刊》(下半月),標題還被選登在《散文選刊》的封面。
“對于寫作,我現在越發覺得,寫作不要無病呻吟,要有真情實感,通過文學作品傳播正能量,讓讀者感受到文字的力量,還有社會的美好。”林延軍說。(撰文/ 駱春華、劉鈺瑩)